子一样,“旌霖,你醒一醒,不要睡……”
”
医生和护士快速的将裴旌霖推了进去,而苏知晚被隔绝在手术室外,当手术室的门在她面前关闭的刹那,苏知晚觉得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
她踉跄了两步,瘫坐在一旁冰冷的长椅上,泪珠无声而落。
而此时,关瑜和裴迟羡也赶了过来。
“我哥哥他怎么样了?”裴迟羡问。
苏知晚坐在那里,单手撑着头,无助的摇头,泪珠伴随着摇头的动作,扑簌而落。
“你什么意思!”关瑜一把抓住苏知晚的肩膀,“我儿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偿命!!”
裴迟羡赶紧拉住关瑜:“妈,不会的,哥哥不会有事的……”
关瑜看着苏知晚,眼里的恨意仿佛化为实体,要将苏知晚射穿。
时间就在漫长的等待与煎熬之中渡过,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了脸上的蓝色无菌口罩。
裴旌霖头上被缝了七针,仍在昏迷不醒,好在,有惊无险。
“目前来看只是轻微的皮外上,但可能还有点脑震荡,不过还要进一步观察,你们先去办理住院手续吧。”
裴旌霖转入了vip特护病房,依旧没有醒。
关瑜和裴迟羡把苏知晚赶了出来,她只能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看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