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为自己打开房门后径自走了进去。
“见过太师大人。”
雅座上的确已是坐了一个中年男子,看见裴玄铮进来,江守之微微颔首,吐出了一个字来,“坐。”
“多谢。”裴玄铮走至江守之对面坐下,
“你遣人将老夫约在此处,说是有事要告知老夫知晓,究竟是何事啊?”江守之端起面前的茶盏,与裴玄铮徐徐问道。
“能得太师青睐,是玄铮之福,但有一事,玄铮不敢欺瞒太师,更不敢欺瞒贵府小姐。”
裴玄铮的声线清朗,他迎上江守之的目光,黑眸中亦是一片坦然之色。
“哦?你说。”江守之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向着裴玄铮看去。
“玄铮母亲去世的早,是乳娘抚育我长大,那年乳娘病重,临终前将她的女儿许配给我。”
“所以,玄铮在西川已经成了亲,并生有一子。”
“就为了这事?”江守之微微笑了,“婚姻大事,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问你,你与此女的婚事,可有父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