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山起兵,我们三面夹击,定能拿下江云驰。”
萧永晟冷冷的盯着裴玄铮,“大燕一向极少过问大梁的事,你是如何说动了燕帝?他又为何肯帮你对付江云驰?”
“大燕无盐矿,多年来只得高价从齐人手中买盐,累的百姓民不聊生,我答应燕帝,以兖州三座盐矿相赠,祈求他出兵襄助。”
“你只是西川王的儿子,你说话算吗?”
“眼下不算,不等于日后不算。”
萧永晟闻言就是笑,点了点头,“不错,本汗也知道你的儿子被立为了太子,日后等小太子登基,你可是摄政王。”
“裴玄铮,你倒也不可小觑。”
“只是本汗不懂,你为何一定要除了江云驰?”
“他掌管北疆多年,威望空前,将士们认他而不认君上,即便他不是北胡人,北疆的兵力也不可再由他掌控。”
“不论他是否有心谋反,他的存在对裴氏而言都是巨大的威胁。”
语毕,裴玄铮心知自己已是取得了萧永晟的信任,他取出一幅卷轴,在萧永晟面前打开,“裴某这次带来了战略图,大汗请看。”
萧永晟的目光在那幅画轴上细细看过,眼中顿有暗芒闪过,只大笑着与裴玄铮道,“好,你们梁人有句话,叫做朋友的敌人就是朋友,本汗就交你这个朋友,来,与本汗一道干了这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