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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程菲愣神的当口,周清南已经随手拿起一件挂在衣帽架上的纯色黑t,套在自己身上。
腹部的伤口隐痛不止,头也昏沉酸胀,周清南眉眼间流出一丝倦态,斜倚墙壁点燃一根烟,解乏。
唇齿间烟雾缥缈,颓懒又痞气,人如画卷。
程菲看见这人受了伤还抽烟,下意识皱眉,道:“周先生,抽烟不利于伤口愈合。”
“程小姐。”周清南指尖夹烟,后脑勺抵着墙壁直勾勾看她,烟雾背后的薄唇细微一扯,耐人寻味,“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点?”
一个反问句,无形当中便划清楚河汉界。
程菲愣怔了瞬,有些迟钝地意识到什么,这才惊觉自己的某些行为确实容易诱发歧义。
她脸色微红,不知作何言语,只能极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不去看他。
须臾。
周清南深深吸入一口尼古丁,垂眸掸烟灰,脸色冷淡,吩咐身旁的陆岩:“送程小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