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提议一出来,便被陈家槐以“喝多了酒要散散步来解酒”为由拒绝。
程菲说了好几次,见槐叔犟得像头牛,十条绳子也拉不动,无法,只能作罢。
回到车上,陆岩给自己绑好安全带,边绑边随口问后排的周清南,说:“老板,还是先送程小姐回平谷区,再回尹华道吗?”
周清南:“直接回尹华道。”
程菲:“?”
话音落下,旁边的程菲顿时诧异得瞪大眼。想了想,以为他是有什么急事要办,便很善解人意地对陆岩道:“那你等下随便找个地铁站把我放下来,我自己坐地铁回家就行。”
谁知,陆岩听后刚点了下头,周清南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你跟我一起回去。”周清南对程菲说。
程菲被呛了下,白皙的脸蛋不争气地又是一红,心虚尴尬,下意识就瞄向驾驶室里的陆岩。
陆岩乖觉得很,对自家老板的私事一贯不做多问,修长的食指摸了下鼻梁,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
程菲的目光默默收回来,又去看旁边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