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油。
说完之后,那六个太监完全哭成了泪人了,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跪伏在地上抽搐,仿佛哭得要昏厥过去。
王引脸色顿时一变,目光冰冷望向杜变。
而副山长郎廷道:“不要胡说八道,杜变出身名门,岂是如此张狂肤浅之人?”
闫世磕头道:“学生说的句句属实,若不是唐严师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六名同学只怕已经被杜变折辱得伤筋断骨了。”
东厂镇抚使王引望向唐严道:“可有此事?”
唐严道:“确有此事,我亲眼所见。”
“孽畜,放肆!”镇抚使王引盯着杜变,猛地一声厉喝,狠狠一掌拍在桌面上,整个书房的灯火瞬间一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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