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地离开办公室。

根本就没明白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

……

韩旌羽放下手头上的事儿，从大班椅上起来。

说实话，陈让都不知道韩旌羽这时候要干什么。

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韩总，您这是……”

“哪个会议室？”

陈让反应了两秒，明白过来韩旌羽问的会议室指的是今天庭下和解的会议在哪个会议室开。

“二号会议室。”

“过去看看。”

陈让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跟着走就是了。

……

祁慕颜他们一行是搭乘下一班电梯去会议室的。

程潇倒是从刚才祁慕颜和秦遇时的对话中，觉得他们以前就认识。

“秦律师，你和慕颜姐以前认识啊？”

“何止是认识。”祁慕颜说道。

程潇立刻忘记自己来韩氏娱乐是来干什么的，就想着八卦，“那是什么关系呀？”

“你觉着像什么关系？”祁慕颜以前不觉得和人说这些有什么有意思的，但可能经过了社会的磨砺之后，让她觉得，说话也是一门艺术。

程潇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道：“前任男女朋友的关系？”

祁慕颜点点头，又摇摇头，“差点结婚，但是他和别人结婚的关系。”

秦遇时就听着祁慕颜跟程潇瞎掰扯，觉得现如今的祁慕颜，比五年前开朗多了。

也许，她挺适合现在这种生活的。

电梯打到十二楼，本来该是出电梯的，祁慕颜还在跟程潇开玩笑。

“你小心点路。”秦遇时提醒祁慕颜，让她注意电梯之间的缝隙，她穿着细高跟。

他提醒她的时候，手虚扶着祁慕颜的腰，就怕她踩空。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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