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又不想仅用她俩的小嘴就草草结束。于是咬紧牙关,从妻子的脸上抬起屁股,又将滚烫的鸡巴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笑嘻嘻的问道:“你俩谁先来领赏?”
不料他的贤妻满脸疑惑的问道:“夫君?你问哪两个?”再瞧那美人则是笑嘻嘻的朝他眨了眨美眸,小声趴到他耳边说:“奴家是土地夫人,除了哥儿之外,谁也瞧不见奴家。”这时王炳才震惊的知晓,原来这个风骚的美人竟然仅有他一人能看到。
自此,这美人夜夜定来,却每次仅用口舌为王炳助兴,从不奢望与王炳真正交欢。只是苦了王炳的妻子,她虽看不见这位土地夫人,却也有所察觉。
毕竟她对夫君的身体最是熟悉,如今夫君夜夜勇猛非常,有时她还没来得及去舔弄伺候之处,竟然也离奇的湿濡一片。更是在好不容易伺候得夫君高潮射精之后,又要被重整旗鼓的夫君抱起来每夜操得昏死过去,才能作罢。
那美人来得时日多了,王炳的妻子虽看不见她,却也心中怀疑加深,总觉得与夫君欢爱之时还有另一女子在旁辅助。这才使夫君夜夜性欲旺盛,不知休止。
又一日夜里,王炳抱着跨前妻子的脑袋,狠狠的将粗长的鸡巴往她软嫩的喉咙眼深处捣弄。而他身后无人能见到的是,另有一个美人正紧紧抱着他的屁股,小嘴里的软腻粉舌正蠕动着卖力的往他的屁眼里面钻。
半响,王炳双手狠狠扣住跨间几乎下巴快要脱臼,狼狈不堪的妻子的脑袋,哑声道:“小骚货,真是越发会给为夫裹鸡巴了。”
之后闷哼一声,本就尺寸惊人的硕大鸡巴,顶进妻子的喉咙深处,充血的龟头跳动着,一股股浓精终于喷射而入。
妻子忍住干呕,为了能让夫君更加爽快,将鼻尖紧紧埋进王炳的浓密阴毛里,直到被顶得吊起了白眼,将要窒息,才反射性的咳嗽着吐出鸡巴,小嘴里的唾液,早已被操得变成了粘稠的白沫,顺着裂开的唇角溢出来。
而那一股股白浊精液,则被她全数当做甘露般咕咚咕咚的吞咽入腹,未浪费一滴,软声细语撒娇道:“夫君怎的越发孟浪了?这宝贝险些将奴家给闷死。”
“哈哈哈。你可欢喜为夫的生猛?”王炳哈哈大笑,那根刚刚发泄过的鸡巴,竟然肉眼可见的再次变得粗壮起来。
原来正是跪在他屁股后面的那名女子的功劳,那女子先是软舌被王炳射精时紧致的臀肌夹得生疼。在等到他放松了肌肉,享受起射精后的余韵时,小舌头一刻不停的蠕动着继续往屁眼里又是钻又是舔,伺候着他再次唤醒了欲望。
王炳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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