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就笑起来,目光灼灼看向楚岭:“能等到你消息。”
他看人的时候眼睛都在发亮,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不像在忐忑的等人回应,反而是兵临城下,只等号角一响便攻城掠地。
楚岭说:“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告诉你消息。”
他们之间交流坦荡,对于感情一事都不遮不掩,比起说情更类似于谈判,唐开灼被自己联想弄得发笑,他愉快地敲了一下碗沿:“期待。”
楚岭下午就去机场,他没回家,直接从机场到目的地,第二天和公司其他人汇合,考察审阅交流沟通,忙了三四天才定下基调,一直到周四晚上才喘了口气。
两方人忙了几天,临行前有饭局。
晚宴是依旧是商务餐厅,私密包房,圆桌上聚了七八位,对接公司方总四十上下,微微发福,一见面笑得热络。
桌边搁置着茅台,由分酒器装好再倒入酒樽中,方总倾身笑着说:“这几天招待不周,要是有得罪之处,还望楚总海涵,多多包容。”
楚岭杯沿与他轻轻一碰,杯中液体微微倾斜:“方总客气,这几天还是依仗贵公司,不然哪能这么快。”
方总哈哈一笑:“总之,我是粗人,不会说话,总之大家力往一处使,齐心把事情办好就行。”他抬杯,丝丝酒液浮动:“来,大家喝一杯。”
七八个酒杯被各自主人举起,自发性的围成个紧密的圆,嵌了金箔的杯沿在头顶灯光下更加耀眼,杯中液体流淌,又依次下降,一个落一个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