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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玉想到平台之上的匕首,的确是顽强生猛,像是一株有毒的植物,只要给出一丁点喘息时间,就会重新焕发盎然生机。
他想到这,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有了几分兴趣,起身撩开帷帐看去,楼津身上衣袍已被全部褪去,腰腹处盖了一层薄被,肩膀伤口被撒了药粉用白布裹缠,胸膛上银针尾部还在颤颤巍巍抖动,薄被下方两条修长的腿伸出,大块肌肤暴露在外,肤色竟是寒玉一般的冷白。
不过如今,被扎的似一只刺猬。
谢渊玉正欲放下帷幕,却见楼津眼皮颤了颤,睁眼的一刹那两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谢渊玉:......
他手还搭在帷幕上,大半个身子探入帐内,可真会挑时候醒来。
谢渊玉面上露出一抹笑:“醒了,感觉如何?”
楼津扫过自己肩膀,他薄被遮住要害,周身不着寸缕,腰腹之上大敞敞地暴露在外,眉毛微挑,却是勾了勾唇:“死不了。”
谢渊玉没换外衫,衣袍还带着血痕,脖颈处伤口凝固,只余一抹刺目的红在上,似是白玉上染了划痕,异常醒目。
谢渊玉目光落在对方胸腹银针上:“再过半炷香可取针。”
这次楼津皱了皱眉,他似乎极其不喜欢施针,目光几次停留,都琢磨着如何取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