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气质,浑身写满了不驯。
而他也是被这酒液激的头脑发晕,理智不在,周身只不断涌现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悦。
愈是难驯,他便愈是执意尝试,这等期待未知的兴奋感在往前岁月中都不曾出现过。
他压了压自己翻腾的身体,极力让自己更加理智,勉强维持住嗓音的冷静:“殿下把手放在头侧我便继续。”
楼津舌尖狠狠地刮了刮后槽牙,眼神贪婪又带着欲念:“快些,别耍花样。”
谢渊玉丝毫不动,依旧开口:“把手放在头侧,不要乱动。”
楼津吸了一口气。
隔靴搔痒戛然而止,仿佛是洪水翻涌到一半,眼看着开闸泄洪之时又被堵住,只能无奈而又愤怒地翻腾着,他又是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手臂伸长放在头侧:“快些。”
谢渊玉低首,这次给了他一个痛快。
这次完全是陷入了深深的云中,没有迟疑,没有阻碍,他不曾闭眼,一直盯着谢渊玉的动作看,好似惊雷在眼前炸开,一切都扭曲虚化,只有自己的声音。
良久后,谢渊玉抬头避开,他用指腹揩去唇边湿意,动作慢条斯理的,哪怕是做这种事,他也不见得低微,楼津喉结滚了滚,下颔线绷紧:“味道如何?”
谢渊玉扬唇,径直堵住对方的唇:“殿下自己尝尝。”
气息窜入口中,从未有过的味觉在舌尖弥漫,楼津慢慢地笑了一声,他还想说什么,脸色却徒然一变:“你敢!”
谢渊玉指腹缓缓摩挲过他的侧脸,指尖带着温柔的弧度,于此相反的是截然不同的动作,毫不迟疑而长驱直入。
楼津手掌死死地按在谢渊玉背肌上,指尖都泛起了白,淡青色的经络浮现在脖颈上,他不可抑制地发出一道气音。
陌生而强势的感觉侵袭,他扬着头,居然想到了橘子。
就在车厢里,如同这样一般晃荡而封闭的车厢中,指节捏住橘子,圆润的指甲按出了一条缝,然后深入,破开那层青黄相接的表皮,缓慢又毫不迟疑地剥开,皮肉分离,筋膜被一点点撕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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