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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斯为自己找着借口,然后一点一点朝着兰登的身上靠。
兰登被挤在玻璃门的夹角,一边抱着他,一边费力地解除着链子,还要被雌虫无意识地紧紧贴住。
糟糕的是,他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上升。
鼻尖敏锐地闻到了雌虫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甜香味,诱惑着他上前去啃一口,再啃一口,将雌虫翻来覆去研究一遍,找到那令人口舌生津的气味来源。
……这种反应,好像曾经在书本上看过。
兰登灵光一闪,他仿佛抓住了什么。
他咬着牙,握住往自己身上蹭了又蹭的雌虫肩膀:“你发情期到了?!”
要知道,发情期处理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那这只雌虫现在是在做什么?
他把自己绑起来,克制在这间小房子里,是想要靠自己生生硬熬过去吗?
兰登觉得自己简直要疯掉了。
为什么他捡的这只雌虫这么不省心啊!
“为什么你不提前跟我说?”兰登眸子里染上了一丝鲜亮的怒意,他掐住雌虫的下颌,迫使着他与自己对视。
雌虫并没有反抗,但兰登却被眸子一闪而过的水光灼烫了一下。
他松开手,雌虫慢慢支撑着身体,跪坐起来。
他垂着头,发梢还滴着水。
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又忍不住倔强地偏过头。
他似乎张了张口,但兰登听不见。
“你说什么?”他倾身过去,牢牢盯住霍尔斯的唇瓣,想读懂他的话音。
“……您不愿意。”
雌虫的声音小而喑哑,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