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似的唇瓣上。
唇的右侧有一道微不可查的伤疤,但霍尔斯知道那是谁造成的。
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迅速闭上眼,但是这让脑袋的触感更加明晰了。
兰登洗着洗着,洗出来一幅精神图景。
或许这和他精神力大幅受损的情况也有关。
兰登很少在日常生活中见到雌虫的精神图景,他们都把自己防护地很好。
甚至只要不迈入低等种的街区,心音也只能零零碎碎听到些许。
但霍尔斯不同,他想什么很好猜,甚至不用他去猜,他的情绪、心思都大剌剌地摆在他面前。
兰登放缓了手里的力道。
说、不说。
说、不说。
内心一直在纠结。
霍尔斯看起来不像是面皮厚的虫,要是知道自己不用那么多前置条件就能任意进出他的精神图景,说不准他又会变得小心翼翼,像是惊弓之鸟。
而一旦他们之间这层纱被戳破,他说不准又会使劲回想之前有没有过分的想法出现,那两个人之间又会回归到陌生与尴尬的局面。
那就不说。
兰登打定了主意。
只要他把霍尔斯看作和正常虫一样,他就不会为自己精神海的残缺而感到惶惶不安。
而自己也会一直给他进行精神力梳理的。
只要自己够努力,在未来的某一天,霍尔斯一定能够正常地竖起精神堤坝的。
兰登看到自己在给霍尔斯进行洗护。
他看起来很正常,就是目光有点炙热。
他用手指抹了一点点泡沫,点在他的额头和鼻尖。
兰登朝着发丝吹了一口气,摸了摸鼻头,仿佛真的感觉到被逗弄似的。
他喜欢恶作剧就随他去吧。
兰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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