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同他汇报。
“此人是秋猎当日给娘娘递箭筒之人。”
他很快就明白了奉霖的意思,也就是说,慕星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他后来挂在慕星身上的箭筒。
王富贵顺着他的话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那人又开始鬼哭狼嚎,“娘娘!奴才是被逼的啊!娘娘!”
这一嚎打断了王富贵的思绪,他横眼看过去,那人又在磕头。
王富贵见这太监怕得要死,觉得要适当地安抚一下,免得总这样一惊一乍地也不好审问。
“你无需害怕,只消将当日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与本宫听,本宫自会有定夺。本宫明白你的处境,都是可怜人,哪能有事事由己的时候,你且放心,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本宫还是明白的,只要你所言句句属实,本宫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王富贵自认为自己这话说得够体谅了,语气也还算平和。
那太监望着王富贵一愣,连磕头都忘了,双手还停在空中,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