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知道这是太后不爽了,他只对皇帝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
赵铁柱见状便清了清喉咙, 然后坐在了太后旁边的太师椅上。
大致情况他在来的时候已经听孙德福说了, 此刻这屋子里的人等着他来, 无非就是降罪了。
赵铁柱挂着一张冷脸,厉声说道:“朕, 已经听说了此事。宁妃, 你怎敢如此大胆在后宫之中行此巫蛊之术!如今人证物证具在, 你还有什么话说?”
跪在地上的宁妃抬起了头看向皇帝, 她面容平静,没有哭天喊地也没有求饶, 像是已经认了命。
她只是看了皇帝片刻, 才说:“臣妾无话可说, 一如皇上和太后所见。”
一旁的阿玉却跪行两步上前,“不是的,皇上、太后,此事不是娘娘所为,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不关娘娘的事!”
文鸳听言也开始加入,“皇上明鉴,奴婢曾亲眼所见是宁妃娘娘在寝殿中扎草人,她所言非真!”
二人在殿中嚷嚷,声音有些刺耳,孙德福上前呵斥:“大胆!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休得放肆!”
二人不敢再出声,赵铁柱看了一眼阿玉,冷笑一声,“宁妃倒是有个护主的好奴才。”
宁妃望着皇上,眼神复杂,“臣妾所做之事,无需一个奴婢为臣妾开脱,扎草人是真,行巫蛊之术也是真,但臣妾不后悔。”
赵铁柱一听,心里来火,你妈的你玩这种脏东西咒害别人不但没一点愧疚感,反而还理直气壮死不悔改!
岂可修!
“你这毒妇!澜贵妃平日里素来待人宽和,你竟起了如此歹毒心思要咒害于他!”
宁妃笑了几声,眼眶渐红,“是啊,在皇上眼里,又有何人比得过澜贵妃呢?臣妾有哪点不如她长孙透?无论从家世背景,还是容貌才情,臣妾究竟哪里不如她长孙透!凭什么她能够得到皇上您所有的关注和宠爱?只要有她在,皇上正眼看过臣妾和其他嫔妃们吗?臣妾最恨她那副得到了这后宫中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切,还摆出一副不情愿的嘴脸,所以臣妾想让她死!”
她说完还看了一眼坐在长孙透旁边的静妃,“不止是臣妾,这后宫之中,谁都想让她死。臣妾便就是要将她放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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