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摇了摇头,“朕到底小看了四弟,得不到诏书便又编了这么个理由,你便是如此想要为你那份谋反之心求一个师出有名吗?”
燕重萧纵然被说破了心思,但面上却装成一副十分心痛的模样,“事已至此,群臣愤懑不满,二哥竟依旧是不知悔改么?”
嚯,先是义正言辞,现在又打感情牌,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想来这套组合拳又要迷惑不少人。
“燕重萧,不知悔改的人,至始至终,只有你。”赵铁柱决定不装了,摊牌了。
他将先帝留下的那份诏书拿了出来,“你这五年里费尽心思处心积虑,不正是想要这份诏书?今日,朕便叫你如愿以偿。”
说罢他将那诏书一抛,那卷诏书便滚落在燕重萧身旁。
燕重萧虽有疑虑,但他所求了五年之久的东西现在就落在脚边,他还是弓着腰将那份诏书捡了起来。
当他将那份诏书拿到手中时,手竟有些颤抖,尽管他已经从长孙透口中知晓这份诏书的内容,他还是忍不住解开了诏书上的绳结,将那份诏书缓缓展开。
赵铁柱见他打开了诏书,“你就不好奇,这诏书上为何不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