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建设,只觉自己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活这么多年,终于悟出了一个人生大道理,正要给从南灌输这份不健康的思想,就听从南兴奋地说:“先生,我们到了!”
“嗯?”
连白撑起挂着汗水的眼皮,面色苍白地抬起脑袋,见到面前的镇子和好多活人,深深吐出了一口气——
他娘的,终于到了。
差点儿死回家。
从南随便叫住了一个人问路,然后迅速带着连白来到了客栈,把人安顿好后跑出去找郎中。
仅仅一炷香的时间,郎中就被从南拉到了连白的床前,见到连白时还吓了一跳。
这不怪郎中,实在是连白此时的脸色太差,差的不像活人。
郎中手法娴熟,快速为连白处理好伤口,还开了方子,从南一只盯着连白的伤口,见到那狰狞的刀口被汗水泡的泛白,心疼地直蹙眉,待郎中包扎好,再一抬头,连白已经睡着了。
送走郎中,从南一刻没休息,去楼下找小二要了热水和布巾,回到房间,小心翼翼为连白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