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君子也可以论心不论迹、屋子里没点灯、大不了对她负责等一系列的理由,张知序扯开了她的衣带。
不看还好,一看火气就往上冲。
近来养得白白嫩嫩的一个姑娘,去一趟武吏衙门浑身都是淤青,肩上愈合的伤口被人砸了一下,有些红肿,膝盖上也紫了一片,动一动都疼。
拖着这么满身的伤,还巡班到了半夜?
这武吏谁爱当谁当!
骂骂咧咧地翻出药膏,他这里涂涂那里抹抹,感觉伤处抹不完似的,更气了。
陈宝香却是一夜好眠,醒来就兴致勃勃地往成衣铺子跑,买了一身瓷秘色的束袖套装,对着铜镜左看右看:“大仙,这身利落吧?”
她今日都没梳发髻,乌发一半落成长长的马尾,一半盘在头顶,看起来倒是干净清爽。
张知序原本想劝她转投文吏,瞧见她眼里那闪闪发光的神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利落。”他叹息。
得到大仙的认可,陈宝香欢呼一声,付了钱就往衙门跑。
“宝香来了?”樊天一改先前的嚣张,看见她就招了招手,“你的佩刀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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