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叹息,“我来是想问你借点人,好将各家再围严实些。”
张知序看了他一眼。
谢兰亭从小到大是什么德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难得在他脸上看见良心难安的神情,这还真是破了天荒了。
“你拿我的调令把徐不然借去。”他道,“他最近很闲。”
“好。”谢兰亭回神,“你那银号的前掌柜跟陆守淮那边也有些牵扯,这我不好审,得有劳你去问问。”
“没空。”张知序转身就走。
“哎哎,帮帮忙嘛,大不了我到时候谢你。”
“拿什么谢?”
“我新寻得的那把焦尾琴?”
“无趣。”他哼道,“不如那匹番邦进贡的上等走马。”
走马与寻常的马不同,两侧蹄子同前同后,看似顺拐,实则人坐其上平稳非常,即使是疾行赶路也不会受太大颠簸。
谢兰亭一听就垮了脸:“那很难得的。”
“不难得我还不问你要。”张知序眼皮一掀,“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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