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当即就让自己的得意弟子孟天行带着禁行军去报复。
两边就在巡防营附近打了起来,战况十分激烈。
孟天行受了些伤,陈宝香也不是全身而退的,程槐立以为给了她个教训,能把人吓住。
结果刚打完没半个时辰,陈宝香带着伤去又关了他十家铺面。
程槐立都气笑了。
“她想干什么。”他冷声问,“是真觉得没人能制得住她了是吗。”
孟天行捂着胳膊上的伤,没敢答。
他也不明白一个女人到底为何这么喜战,别人是且打且退,就她越战越勇,没两天就把他手下的人都打怕了,一听对面是陈宝香就连连称病不出公差。
她光打还不算,还走巡防的章程,将他麾下那些没来得及撤退的人抓起来,统统关进了城北地牢。
他想派人去捞,结果那以前那些任他差使的狱卒牢头居然都被调走了,新来的人按规矩办事,没一个肯通融的。
孟天行跟着程槐立也狐假虎威好几年了,头一次狼狈成这样。
“师父,最近下头短钱得紧。”他道,“再这样下去,云州那边怕是会支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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