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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张元初这人平时对张知序要求那么严格,自己办起事来怎么老出岔子啊。
她无声地骂骂咧咧了一阵,又笑:“你若是觉得这次不够好,那我让含笑再改改词儿。”
“不用了。”张知序道,“我与他少来往,对你对我对他都好。”
张家如今就像一座荒山,不会有人再想去那上头种树,但山上残余的一些好木,陛下也还是想用的。
只要山不因此复春,陛下自然也不会非要将山铲平。
是以他这个能在陈侯身边吹“枕头风”的人,也该安分守己,不能让张家拿他作筏子屡屡找陈宝香要人情,也不能因着有他这条路,而让家族里其他人都将期望压在张元初身上。
毕竟,谁喜欢没事去扛一座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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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仁慈,只惩治了朝中贪官,却未殃及任何一个学子,包括考场里被查舞弊之人,也只是关两日就放,来年还能参考。
有老臣说此举不妥,一次舞弊就该永不录用。
但李秉圣高坐龙椅望着下头,说的却是:“世态如此,学子何辜?只要上头管学政的人干净了,下头一心向学的人自然也会跟着干净。”
lt;a href=白鹭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