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苍白若霜雪,似乎血色已经耗尽,只扬起笑来,也是薄弱十足。
沈卿池竟然是没在身边。
皓文又问:“师叔呢?”
陈时说:“我让他在湖边等我。”
皓文点点头,觉得陈时好似不太对劲,“陈时,你面色怎地这么苍白?”
然后被陈时拉出店门,手中也被塞了盏灯笼。
还没看清,便看到月色下,少年肌肤若月白,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出薄脆感觉。
这令他想到了阿骞与夏长赢魂消的那夜。
他心中一惊,忍不住开口:“陈时,你……”
话未说完,便在陈时的目光下止住了话语。
陈时:“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麻烦你替我看顾你师叔。”
“不用刻意提及今日我们说的这番话。”
再被推着往外走去,两人再次回到了放灯的湖边。
沈卿池站在池边,手中握着那盏鲤鱼灯,灯影之上,江水眼眸暗沉晦涩。
陈时向他走去,漫天飞雪中,月光落在他们身上,好似冷色。
这时湖面旁边已经没了人,除却他们几人,便难看到他人了。
陈时死死摁住腰间银铃,飞蛾扑火般扑向沈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