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务,东宫这边自己都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了,更不可能腾出空来管束他。
至此,容诀彻底权倾朝野。
东厂的势力一度向整个宫闱辐散,皇宫巍峨墙头,就是掉下来颗石子,站了一只歇脚的飞鸟,都在东厂的眼皮子底下。而容诀本人,整日忙碌地脚不沾地,朝野,东厂办事机构,文武百官大朝会,内阁议会,皆有容诀的身影。在他有条不紊令行禁止的铁腕治理下,朝廷行政部门运作和从前毫无两样。
但所有人都明白,不一样了。
皇宫的天变了。
这件事情没过多久就传进了病入膏肓的皇帝耳中,皇帝怒不可遏,当即一挥手掀翻了软榻上的黑檀镶金小几,声嘶力竭道:“叫他……叫那个逆臣滚过来见孤!!”
没有说是谁,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总管太监田顺忙不迭地跑了出去,点了一支大内侍卫急匆匆赶往东厂——自容诀权倾朝野后几乎没再回凌虚阁,通常直接宿在了东厂办事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