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这样说,咱家便不客气了。”
“你说。”殷无秽垂首看他,认真倾听。
“咱家要陛下答应,日后不许立后,不许纳妃,不许选秀,不许和除了咱家之外的任何人有染。既说喜欢爱慕咱家,那便只能有咱家一个。”
“如何,陛下可做得到?”
容诀一瞬不瞬地抬眸看他,不错过殷无秽的任何反应。
哪怕明知最后殷无秽不可能做得到,他也还是,想亲口听殷无秽的回答。
这不是他对殷无秽的要求,而是他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退路,也是仅有的体面。
他已经没有任何保留了,自己整个人,全身心的,都给了殷无秽。
那在殷无秽最爱他的时候多讨要一点爱意,承诺,又有何不可。
如果这时候殷无秽就犹豫了,那,他也不值得自己如此深爱,当断则断,容诀的底线和原则从来没有变过。
谁知,殷无秽闻言竟然笑了,他环抱住容诀,头低垂过来贴他的脸,道:“这算什么要求,这不是应该的么?难道,我还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