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果盘端进来摆在桌上,自顾自落座后为自己沏茶。
“时辰不早了,快些谈吧,爹还等着大家吃饭呢。”
金佑看了眼汪鸿之,见他依旧跟看戏似的,就知道他靠不住了,不会和自己死命站在一边。
“裴焕生如果要三三三分,余下的给青瓦楼酿酒,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他出钱少,算是他出力费心折了和我们同样份额的本金,那又何故能余这一分给青瓦楼呢?”
汪鸿之笑了笑,这些东西都被金佑给算得明明白白,他这人先前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真要谈起生意比谁都斤斤计较。
不过好在金佑也不怎么绕弯子,他本身就是个实干人,利益亏损算清后,自然把自己想要的也说出来了。
“青瓦楼用桃子酿的酒,也得分些出来吧。”
金喜依旧皱着眉头,他只是很轻笑了一下:“裴焕生这人锱铢必较,要是和他算这么清楚,他得把他出力做事的成本也给算上,看看到底抵不抵得了所谓的‘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