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痛苦，“你觉得杀了你能够弥补南炎学院在这次事件之中的损失吗？杀了你就能够让牺牲的导师们复活吗？杀了你，院长就能够康复了？杀了你。我心里的痛苦就可以痊愈了吗？”

慕云这般说着，脸上也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嘴角抽搐，甚至整个身体都有点激动得颤动了起来。

猛地起身，扬起手臂，动作太大，却是牵动了身上的痛楚，却是依旧一巴掌扇在了孙超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那般的响亮，竟是惊动了竹林之中的鸟兽们，阵阵清风，道道叶影，缓缓飘落，就如同慕云现在无力的手臂一般。

“我告诉你，就算将你凌迟处死，也难以消除你的罪孽深重！”慕云猛地双手抓住孙超的衣襟，微微用力，竟是将孙超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孙超，却是红着脸，纵然脸颊之上，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却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告诉我，你不是暗族之人为何要做暗族的眼线？”慕云望着孙超，手臂也是缓缓地放下，一手将孙超仍在

了地上，问道。

孙超一手撑地，一边脸颊也是出现几道手指印，却是并未起身。只是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慕云。

“慕云，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我也不想这样，只是。”说到这里，孙超却是猛地停顿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什么？”慕云转过身，不愿意再看地上的孙超一眼，没看一眼，都是一阵钻心的刺痛一般，心如血滴，支离破碎。

“慕云，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你杀了我！”孙超猛地抱住慕云的一条腿，竟是双腿跪在地上，央求着。

慕云不知道为何孙超一直叫自己杀了他，难道是因为自己做错事情的忏悔？只是，慕云又怎么下得了手？自己何尝不想一掌将这个尖细叛徒毙命，何尝不想为南炎学院的导师们报仇？可是，要真动手，慕云却是心软了，看着孙超，自己身上便是没有了丝毫要杀死他的冲动。

“我不会杀你，我只想问个清楚明白，好给死去的导师们一个交代，也给我自己一个交代。”慕云依旧没有转身，也没有看孙超一眼，只是微微仰着头，看着那天际之上的皎洁月光，却是没有丝毫赏月的心情。

月光再怎么美丽，也补救不了慕云对孙超的失望。

“就算告诉你又能怎样？你又能做什么？”孙超猛地松开抱住慕云腿的双手，身子向后挪了挪，大声的说道。

“我不相信你会出卖自己，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现在明白吗？我要你告诉我，是因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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