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帝君的神力。”
天霖仙尊若有所思:“太泽花虽然向来记载不清,幻化成的花妖也实力低微,但如今只凭她安然无恙便可见,毕竟是上古神花,有其独到之处。”
昭华仙君断然:“此事需得立刻禀报师尊,请师尊定夺。”
天霖仙尊劝他:“不用这么紧张,我观她性情温和秉性纯善,虽是太泽花妖,却绝非凶悍诡诈之辈,不会有事的。”
昭华仙君却厉声说:“天霖兄,太泽神花,可相传是上古极凶之花啊!”
天霖仙尊一时无言,旁边白婴尊者却笑呵呵来一句:“再凶又如何,还能有帝君凶?”
昭华仙君:“...”
天霖仙尊艰难:“...尊者总是这么有见地。”
白婴尊者摸着胡子:“客气客气。”
“...”昭华仙君无言以对,半响干巴巴转移话题:“我刚才去见师尊,师尊心情似乎不好。”
他这已经是含蓄了,太宸帝君那脸色岂止是不好,周身煞气浓得快要劈下天雷,眉心红痕鲜艳如血,凶戾戾地看来一眼,吓得昭华仙君当场剑都要碎了。
“我正是愁这个。”
天霖仙尊说到这儿也是发愁:“这内丹就是半身,是命脉,帝君厌恶被辖制,连带对小乔仙子厌乌及屋,竟然强行断绝与内丹的联系,这时间久了,神魂不稳、神力暴动...这哪里撑得住啊。”
这已经不是帝君撑不撑得住的问题,而是帝君要是气炸了,他们叠一起还能苟几剑的问题。
“...”昭华仙君回忆了一下当年师尊一剑劈裂九重天的英姿,只觉得要被生活之沉重压弯了脊梁:“那该如何是好,谁又能劝得动师尊。”
天霖仙尊唉声叹气,一片愁云惨淡中,白婴尊者突然开口:“老朽倒觉得,事情没那么糟糕。”
昭华仙君沉着脸:“这还不糟糕?我都听说了,昨天第一次见玉珠仙子,师尊当场捅了她一十八刀!”
白婴尊者淡定:“但是她到底也没死啊。”
昭华仙君一怔。
“按照帝君玉石俱焚的性子,即使是他的内丹,帝君宁愿直接毁了,也不会任由它留在别人身上的。”
白婴尊者表示这都不是事儿:“她吞了帝君的内丹,帝君都没杀她,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昭华仙君和天霖仙尊面面相觑。
听着...竟然还有那么点道理?
“这种事儿老朽可见多了,没事儿。”
白婴尊者摆一摆手:“这男男女女嘛,就是多认识认识、多接触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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