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上,此时布满的尽是无边的疲劳感,想来这些日子,定然没有好好的休息。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支持呢!”另外一位月牙白俊美男子的话就简练的多,也就只有他在神色怡然的喝着茶水,品着糕点。他那深邃的五官犹如希腊的雕像般轮廓分明,幽暗深邃的眸子中划过一丝狂野不拘,邪魅而性感的五官,此时散发出一种放荡不拘的微笑,让其他几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红衣男子抖了抖身体,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我说,老大,你能不能别这样?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好好一个冷的要死的人,偏偏要装深沉,你装就装呗,还装的似邪似冷的,当真是怪异的很啦!”
白衣男子挑眉,眼里闪动着琉璃似的璀璨光芒:“此话当真?”
“骗你死全家,真是的,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烦躁的拉拉衣服,看向不远处灯光下的那抹幽暗的身影。
“你全家?你的全家算来算去也就你一个,还有脸说死全家?”白衣男子眯起肆意的星眸,淡淡的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圣转过身来了!”一旁未吭声的紫衣男子拉拉两人,努了努嘴,三人同时看向灯光下的男子。
淡淡的灯光下,俊美男人一袭高贵的飘逸紫袍,如墨的长长黑发被一只金色的精致华冠及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簪束紧,额前的刘海儿与自然垂落脸颊两旁的长发被夜风轻轻的吹动,高贵优雅的模样犹如踏月而来的神子。
那带着浅笑的薄唇轻轻的勾起:“抱歉,沫、邪、彩,让你们久等了。”
“哼,知道就好!”炫彩耸耸肩,不置可否。
“皇后,已经忍不住对漪儿动手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千圣凉薄的浅红薄唇勾勒得弧度更深,眯了眯绝世的眸子,嘴角爬上了一抹危险的弧度。
“这老不死的,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南宫邪凉凉的赞叹着。
“臭娘们,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炫彩也幽幽的叹道。
“结果如何?”皇甫涟沫关心的问。
“她没事,风之谷有派人保护她!通过这一次的事,我想跟你们说,本王不打算再忍下去了。我的腿,再过一个月就会复原,届时,这个女人,会得到我疯狂的报复!”勾了勾唇,奈何笑意并未漫进眼底,那绝世的眸子凛冽诡秘,幽暗若剑光。
炫彩激动的拍了桌子:“这风之谷地的人,到底是不一样,我花了四年的时间都没医好你,人家两个多月就搞定了,你说,这不是让人吐血的差距吗?还有啊,那老娘们,早就欠收拾了,如今,咱们的势力发展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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