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起她的戒指,立时握紧拳头许下心愿,愿锦心姑娘别再受苦。
果然没多久,楼下的打闹声消停了,不知锦心娘子如今怎么样,小晚相信玉指环,不会辜负她。
这一夜,她又几乎没睡,隔天比凌朝风起得还早,下楼时,那位娘子也推门出来,她的脸肿了一边,身上有血迹,抬手时从衣袖里露出的半截胳膊,只见伤痕累累。
“早。”小晚憋出一个字,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内掌柜,您早。”娘子十分和气,与小晚一同下楼,便问,“我家公公婆婆,习惯吃我做的早饭,请问,可否借厨房一用?”
客栈的后厨,是绝不轻易让外人进去的,彪叔听说了,便道:“我在后门给你生个炉子如何?”
锦心很感激:“多谢。”
她跟着彪叔去后门了,小晚怔怔地看着,抬起头,见凌朝风站在楼上,夫妻俩目光深深地看着彼此,凌朝风对她摇了摇头,小晚不知是什么意思,可他就转身回去了。
后门的炉子很快就生好了,小晚则去厨房吃早饭,彪叔给她蒸了好吃的烧麦,小晚自己吃了两个,用碟子装了四五个,便往后门来,想要送给锦心吃。
后门井边,炉子上咕噜咕噜地熬着粥,锦心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小晚刚跨出门,便见她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神情漠然地,将药粉悉数洒进了锅里。
正文 099 女人对女人的压迫
看着药粉融入粥里,小晚想起了孙夫人,想起了那个宁死也要和丈夫分离的孙夫人。
这个世道,有太多太多女人的命不是自己的,最可悲的或许不是男人对于女人的压迫,是像锦心的婆婆这般,像许氏,像孟夫人,像岳怀音,最可悲的,是女人对女人的压迫。
纵然如此,还是有很多的女人,她,连忆,素素,为了自己的命运努力挣扎反抗,宁死不屈。
还有,眼前的这一位。
小晚觉得她变了,不再是一年前的自己。
“我们大厨做的烧麦,很好吃。”她仿若无事地走来,锦心有一瞬的惶恐,但是小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烧麦递给她,“尝尝吧。”
锦心怔了怔,双手捧过碟子,欠身谢过。
刚好她的女儿清醒了退烧了,从楼上下来找娘,锦心将女儿抱在怀里,给她吃烧麦,许是发过烧的娃娃口渴,她摆摆手:“娘,我要喝粥。”
“这是奶奶和爹爹他们喝的,是大人喝的粥,萱儿是小孩子,喝了要肚子疼。”锦心哄着她,哄她吃一口烧麦。
“你叫萱儿是不是?”小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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