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侍女,你最近没有来月信。”
她之前推脱那事,常用这种借口。
但姜素问只是抽开他的手,翻身和他面对面,一字一句,“我不想做。”
“不要碰我。”
黑暗中仍有微光,微弱月光透窗,这样近的距离,彼此能看清对方的脸。
距离他上一次离家已经一个月。
这一个月他在外面没有一刻不在想她。
像疯魔一样。
他把她从血色婚宴上带回来,初始,她看起来很听话,又或者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
他想,他好好对她,她总会敞开心扉。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难弄起来。
他只是想和她欢好片刻,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她早就是他的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就突然这么抗拒自己。
明明他已经很温柔。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生气,越想让她明白他的忍耐有限度。他的宠爱不是没有底线,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每次两人的纠缠都是两败俱伤。
他的后背至今还有伤。
不是她挠的,是用刀片划的。
山下竹屋,她救他一命,少女像轻盈的蝴蝶,软而淡,拂过他的心尖。上天让他们相遇两次,每次都让她看见他不堪的模样。
他自小在阴谋算计权力中熏染长大,从小学会戴面具示人。而在她面前,他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会这么狠。是烈酒,辛辣入喉。
他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某种特质。
或许,人会被另一个人吸引,是因为另一个人敢做他永远不敢做的事情。
夏侯显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
“我会感到恶心。”
夏侯显胸中说不上来的情绪,愤怒之外是难言的滞闷。
“我送你的东西也是这样吗?”
“是。”
他只要外出,就会不断从外面寄回新鲜贵重玩意给她,吃的也好,用的也好。回来听管家说,姜小姐心情好会把吃的喂猫喂狗,其余的就放着一直到坏掉。珠宝一类的东西从来没有打开看过,封条包装纸都在,都堆到角落了。
夏侯显听管家汇报时,额头青筋突突的跳。
他寄回的每一样东西都没有他人经手,都是他自己一家家店跑,一件件筛选,乞求她看见那一件东西能让她对他稍微有一点点,一点点感动。
愤怒之余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失落感。
心脏被狠狠攫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