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扫兴,沉珏拿着手帕自己在那擦眼泪。姜见月的右手已经悄悄顺着他的腹部摸了下去,一摸到了他滚烫的肉物。
沉珏浑身一抖,身子往前抱住姜见月,头搁在她肩上。
姜见月掌心顶住肉物的顶端,粘了黏液再全数抹在棒身。这个过程,她都没怎么用力,沉珏已经在她耳边喘得不成样子了。
敢情平时沉珏都是这么爽,亏他板着一张脸拼命压抑。她怀疑沉珏是刚才被她的胸闷了一会,又哭得太狠,直接脑子跟着一起懵掉了,简直像人喝醉了酒。
“沉珏?”她小声唤他。
沉珏现在就是闷傻了,哭懵了,加上各种情绪交杂,迷迷糊糊的状态。
他听到姜见月问他,想不想继续。
他的阳物硬得难受,怎么可能不想。
“你先说说我是谁?”
她是谁?沉珏闭着眼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嘴到处探寻,寻到了姜见月的耳垂含到嘴里,像小猫似的舔了起来。
可他不说话,阳物上的手就不肯动。
她是谁?她是他心爱的女子,是他无数次幻想中成为妻子的姊姊。
“姊姊……”他以为这是那个见到姜见月的夜晚,含含糊糊地喊道。又或是,他潜意识里还残留着对谢殊今天叫她姊姊的在意。
姜见月微愣,她还以为他会喊嫂嫂呢,竟然是喊姊姊?
姊姊?又是因为谢殊吗?这种醋也要吃?
姜见月哪里还记得,未出嫁前那个第一次登门拜访的少年曾喊过她一声姊姊呢?
但姜见月还是握住了那阳物上下套弄,沉珏就在她怀里胡言乱语地一直喊“姊姊”,她的手或快或慢,决定了沉珏的喘息或粗或浅。有点像她之前逗狗。为了让她能继续抚摸它的肚皮,小狗随着她的手劲,发出不同的呜呜叫唤。
沉珏一声一声的“姊姊”,黏黏糊糊得就像他射出来的阳精。
姜见月嫌沉珏擦过泪的那条帕子脏,只好又抽了一条帕子来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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