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永留镐京不要封地,现在要西博做什么?”
周誉摆好酒杯,倒上酒。袁孟安坐在原地哭道。
“我说了我不想造反!做皇帝有什么好的?那衣服是那个女人陷害我!!”
周誉看看他,道:“我早就说过,罪不杀人疑心杀人。衣服是谁做的?重要吗?”
袁孟安酒肉玩乐小半生,终于回过味来,他良久才道。
“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了…那件事?”
那件事?灵今在心里念了句,但周誉不告诉她的事情,她从来不探究。
周誉在碗里分好菜,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与你无关。”
袁孟安抓了抓头,“皇帝,和先帝…哪个对你好?!你战功赫赫,又是亲王,连个封地都没有!只赐了你那座明宫!还造得比太极宫都奢侈!让你被天下人诟病!”
他激动极了:“你为何如此帮他们?我那时在京里…谁都欺辱我只有你帮我!我若活着…我若活着一定为你做任何事!!”
周誉盯着他道:“我要做何事?父皇与陛下如何对待我,都是天恩,是父子和兄弟情谊,何需你来置喙?”
袁孟安听了,许久无话,喃喃道:“原来…好…好吧…果然你们才是亲兄弟…”
周誉给自己也到了杯酒,袁孟安起先以为是毒酒不肯喝,如今看周誉也倒上,便拿起酒杯喝干了杯中酒,周誉又给他续满道:“李思盼帮你绣衣?你就真的穿上了对吗?你知道她是老师的孙女吗?”
“我…”他神色躲闪:“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把她……是她自己不说清楚!我又没见过她!如果她告诉我她是李归廉的孙女…我怎么会…”
“我后来不是补偿她了!我让她不用去伺候那些俗人,她的客人只有权贵!还要怎么样?!她为什么害我?!”
灵今不知袁孟安这是什么逻辑,周誉瞧着他,淡淡道:“她害一个淫辱自己的人,有什么问题?”
袁孟安道:“大周…谁不这么玩…之前的女人抗拒都是情趣…我怎么知道她…”
“是吗?你确定那些人都是自愿?而不是被迫自愿?”
“……”袁孟安如今是困兽之斗,情绪与逻辑及其不稳定,他喊道:“被迫自愿?!她们有别的本事吗?!被我玩我也给她们赏赐!被迫?你不是被迫?缩在那对父子的利用下如履薄冰!我不是被迫?我根本就不会管理那些事情!他们非要…非要说我父亲和祖辈挣下的功绩,你必须要守着西博!我没有那个本事!我玩玩怎么了?就这么遭周琰和那个女人恨?!”
他直呼天子名讳,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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