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誉问道:“是不是她告诉你我不见你?”
灵今点了点头,周誉把前因后果告诉灵今,灵今有些惘然道:“这样…”
周誉道,“你就不知道让守卫来通报一声?光指望她?”
“可…可主人也吩咐了不许让我知道…”
周誉默然,确实,若是她让守卫来通报,自己恐怕会怕她自责担心,不让她来。
周誉摸摸灵今的额头道:“是我大意,没有顾及你。”
灵今忙摇头,她眼眶又湿了,道:“是我连累主人…”
“不是你。”周誉握着她的手,“是杀萧金阆的真凶,是萧金阆自作自受。”
他说此话时全无波澜,语气间却有些愁绪,灵今看着他问道:“主人,那此事要如何了解?”
“大理寺在查,出事那日,我传信给温廷泽,他派了池方连夜赶往北边,和萧胜实话实说,萧胜起码比他子女有脑子,又是沉浮两朝的老臣,自有考量。”
“国公会不会对陛下?”灵今担心国公会起事,周誉摇头道:“温廷泽牵制他。”
他又道:“况且…皇帝。”
似乎是不太想说出接下来的话,他良久才道:“皇帝不太好。”
灵今不明白不太好的意思,周誉继续道:“今早他来,我才发现他又瘦了许多,他告诉我,近日有些咳血,放才蒋太医给他看了,说是气血有亏,但把脉时蒋太医脸色不是很好。”
“怎会如此严重?”
“之前的咳疾好得不彻底,又放纵过度,贪恋肉食烈酒,且鬼胎之后,我看他有些忧思过度。”
周誉十分烦愁,皇帝来此处告诉他病情,大有示弱姿态,他提及朝臣对灵今多有不满,美其名曰为周誉名声着想,实则还是要借灵今拿住周誉。
灵今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道:“主人,别忧思。”
周誉舒展眉眼,握着她的手继续说道:“或许,要立太子了。”
太子?皇帝的儿子只有阿晟。
周誉不大想愿意谈论此事,他回过神,看着灵今道:“你现在愿意告诉我那天的事情吗?”
灵今点点头,她下了榻,跪在周誉身前,把那天的经过告诉周誉。
周誉拿了个软垫让她垫在膝盖下,问道:“你的家人如何了?”
“应该已经走远了。”
周誉点头,又问道:“有没有送过妹妹耳坠?”
“耳坠?”灵今想了想道:“我只送了她几只素镯子,小孩子的长命锁,都是在外边买的,没有宫里的东西,也没有耳坠。”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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