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然后又把头枕在欧独的肩膀上。因为这样岔开的话题,似乎不像刚刚那样焦虑了。
“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住院治病那时候的事。”
“你想听吗?”
“你愿意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接下来,欧独平淡的口吻讲述着生平最黑暗的那段时间,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依赖,没有感受到任何温暖,只有冰冷的药物和白色的病床。
像精神病患者一样,被关在医院里,哪里都不能去。唯一可以聊天的,只有主治医生。如果不是主治医生竭力开导,可能他根本就撑不下去。
江兰舟默默地听着,没有说一个字。
世人都只道欧氏集团的少爷,多么的光彩照人,却没有人关心过他走过的泥泞坎坷。
听着江兰舟吸鼻子的声音,欧独把自己头靠在她的头上,手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哭什么啊?为我心疼?”
江兰舟嗯了一声。
把她揽的更紧了些,安慰道:“好啦好啦,不哭了,都已经过去了,我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