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流言远比马蹄跑得快,她想太后肯定早已知晓了此事。
果然。
就在她正焦心地想着此事该怎么解决的时候,郁临渊已不徐不疾开了口。
“儿臣原本是准备去岳国赴宴的,去江南也是临时起意,并非有意瞒着母后。事实上,儿臣没去岳国,并非是因为要去江南,而是因为要去江南,所以没去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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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愕。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就连太后都听得一脸莫名。
了然大家的疑惑,郁临渊继续解释道:“换句话说,儿臣是因为不想去岳国,所以,以去江南为由。”
“儿臣坐在马车上,一直在想,二十年前,我大齐国力的确不如岳国,才会将还在襁褓中的四弟送至岳国做质子。”
听到自己被点名,郁墨夜呼吸一滞。
轻敛了眸光,她朝男人挺拔的背影看过去。
他低醇的声音还在继续:“这些年,大齐蒸蒸日上、国富民强,早已不惧岳国。但是,岳国却因为我大齐的王爷被他们钳制二十年,一直觉得,大齐在他们之下,是他们的臣国,他们有什么要求,我们大齐就必须得答应。前年的新帝登基,去年的太后寿辰,哪一次没让大齐君王前去?这次,仅仅一个太子纳妃,都让儿臣前往祝贺,儿臣不想让他们如意。”
太后怔了怔,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稍显些些意外。
众人都默不作声。
“但是,毕竟攸关两国邦交,儿臣也不能逞一时之气,直接回绝会失了风度,欣然前往又贱了大齐的身价,所以,儿臣就紧急修了国书给岳国,说,江南河道出了事,迫在眉睫,儿臣必须亲临处理。如此一来,既爽了他们的约,让他们知道,我大齐并不是随叫随到的臣子,也堵住了他们的嘴,理由充足,让他们无话可说。”
郁临渊一直不徐不疾地说着,眸光也非常坦然地面对着太后。
太后眼波微动,没有出声。
郁墨夜虽没有在岳国的记忆,但是,她想,既是质子,定然过得艰难,所以,听完这里,心里就不免隐隐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的确,国之邦交,如同人与人之交往,姿态太高容易树敌,姿态太低容易受辱。
不卑不亢才是礼貌与气节共存。
郁临归一脸恍悟。
郁临旋唇角轻勾。
樊篱跟青莲低垂着眉目。
王德心中感叹万千,也难怪青莲会为了这个男人甘愿失.身,也不要名分,连他都被他深深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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