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又来。
她知道他十五会隐疾发作,他说过的。
她也知道十五要进宫侍墨,他要求的。
可她就是从来没有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如果是平时,他像方才那样跟她言明,他需要她,因为她的气息能够让他隐疾发作时安定,她或许并不会有太大反应。
可是偏偏是今日。
他纳了一个叫池轻的女人的今日,他召那个女人侍寝的今日,他没有任何解释的今日。
所以,她的反应就有些过激了。
其实,是有些过激。
撇开药不药的不说,在天明寨,他也救过她的命。
就冲她欠他一条命,她方才就不应该撇下他不管。
只是她当时太受刺激了,也太难过,什么也没想,一心就不想让他如愿。
现在想想,哎……
也不知道他怎样了?
应该不会死吧?
这些年她可是在岳国为质,回朝也才两个多月。
他的隐疾总不至于这两个月才有,应该很早就有了吧?
如果很早就有,以前就应该也有解决的办法。
所以,应该不会有事吧?
靠在冷硬的石狮上,她忐忑不安地想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府门口传来,拾阶而下,快且急。
她一怔,连忙悄悄探出头去看。
屋檐下风灯迷离,足以视物。
是青莲。
她有些意外。
见青莲眉头紧锁、脸色急切,她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不会是郁临渊出了什么事吧?
稍一犹豫,她连忙单脚跳着迎了上去。
见到她,青莲眉眼一喜:“王爷。”
******
当樊篱赶到上善宫的时候,上善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热气袅绕、白雾弥漫,整个温泉池,能听到的只有池中假山上竹管引水循环的声音。
透过层层热浪和皑皑白雾,他好一会儿才看到那半浮半沉在温泉池里一动不动的身影。
他脸色微微一变,第一反应还以为他死了。
连忙和衣跳下池中,快步过去。
“皇上……”
他扶起对方沉重的身子,想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怎么才来?”男人睁开眼睛,沙哑地开口。
吓了他一跳。
“皇上这样吓人真的好吗?”
樊篱将他的身子扶正,盘腿坐于池中。
然后取了一枚银针刺于男人的脑后。
再接着自己也盘腿坐在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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