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跑去厨房简单快速地随便搞了点。
煎药的炉子,他直接搬到了厢房的门口,省得跑来跑去。
郁临渊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又亮了。
屋里的烛火已灭。
他艰难转头,就看到樊篱正站在郁墨夜的矮榻边不是在做什么,一动不动,背对着他。
他眸光微敛,出声道:“樊篱。”
声音不大,且依旧沙哑得厉害,但明显带着一抹凉意。
樊篱一怔,回头,眉眼一喜:“又醒了?”
说完,自己觉得怎么那么别扭呢?
又醒了。
意识到男人盯着他,又想起那一声“樊篱”的语气,他何其敏锐一人,自是知道男人误会了。
朝旁微迈一步,稍稍移开了一点身子,他指着矮榻上的一处道:“我在看它,天亮的时候,我开门,它飞进来的。”
郁临渊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是一只小鸟。
正落在郁墨夜右手的手边上。
郁临渊轻嗤了一声:“难道不是你平日专门养的,用来装神弄鬼的鸟儿?”
樊篱怔了怔,想起曾经郁墨夜跟他借过短笛和鸟儿,也难怪这个男人这样想。
“不是,这不是那只鸟,不是我养的鸟。”樊篱摇头,边说,边缓缓踱着步子绕到矮榻的另一边去看那只鸟。
闻言,郁临渊皱眉,虚弱道:“那还不快将其弄走,以防有攻击性。”
“皇上放心,若有攻击性,早伤四王爷了,”樊篱没有看男人,视线一直落在那只鸟儿的身上,他环抱着胳膊,只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眉心微拢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什么?”
“这大冬天的,鸟儿原本就不多见,而且这种鸟儿,我更是从未见过,看似像普通的麻雀,却不是麻雀,然后吧,它哪里也不落,就落在四王爷的手边,也不折腾,特别安静,皇上你说,不会是什么灵鸟吧?”
樊篱放下胳膊看向郁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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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临渊微微摇头,觉得他不可理喻。
“你是法师,还是朕是法师,是不是灵鸟,你问朕?”
樊篱呵呵笑。
郁临渊忽然想起什么,瞳孔一敛,再次转眸看向那只鸟以及它落的位置。
而樊篱这时也想起正事,举步走回到郁临渊的床榻边,这时,那只鸟儿也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皇上,你们两个可是躺了两夜一日,皇上我至少还一直有喂药,可四王爷一个正常人,这样睡,一直不吃不喝的,会对身体不好啊,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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