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扶着郁墨夜缓缓躺了下去,自己则是躺在边上的一条长椅上。
年轻伙计给他送来了被褥,然后吹了灯。
夜,又黑又静。
黑暗中,郁墨夜睁着眼睛,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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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樊篱将郁临渊扶坐在床边。
郁临渊将脚朝樊篱一伸。
樊篱怔了怔:“做什么?”
“脱鞋啊!”
樊篱汗。
好吧,你是皇上,你厉害,我认。
正欲躬身,又听得男人道:“我这并非以皇上的身份,而是以一个伤者的身份,我受伤了你没看到吗?这些事情应该不需要我说,你就应该知道。”
樊篱更加汗。
伸手将他的软靴脱下来,“是以伤者的身份是吧?那我告诉你,你是活该!”
“怎么活该了?我被人冤枉下滑胎药,还被人无缘无故打成重伤,你竟然说是活该!”
樊篱嗤了一声,直起腰。
“那人家也没讨到好的呀,冤枉你下.药的那女的,已经被你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而揍你那人,你不是也将人家打成了重伤吗?”
郁临渊挑了挑眉尖。
“被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吃亏。”
“当然!你几时让自己吃过亏?你没看到自己刚才那样子,就像是从冰窖里走出来一般,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你说你至于吗?兴师动众的,还吼人家,让人家闭
嘴,你这前面的误会还没解开,又这样说人家,你就等着人家真的闭嘴,再也不理你、不跟你说话吧!”
“是吗?”郁临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掀开薄被坐进去。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当时,他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
不过,最后看到她那难堪、尴尬、不好意思、难为情的小模样,他心里的郁气一下子就没了。
看来,靠梁子照顾她,不行。
一个本身就是个小迷糊,一个还是个孩子,指不定搞出什么事来。
不过,梁子几时还是得奖赏奖赏的。
对她够忠心。
就连他的指示和指使,这孩子都要先看看她的态度,看她同意不同意,然后再去做。
如此这般实在太难得。
而且,今夜最后那一跪跪得好啊。
跟他那么一跪,那么一道歉,无疑是告诉在场的,他跟那个女人的关系。
确切地说,是告诉在场的,他跟那个女人,以及她腹中孩子的关系。
真是比什么都强。
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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