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卖红火,想坏了咱家的营生?”
胡满贵:“外行便行骗的招数再高,也想不到用这个法子,估摸是冀州府那几个当铺,被咱们抢了主顾,便想到了这个阴损的招数,来坏胡记的买卖。”
青翎:“若真如胡掌柜所料,我倒是有个法子,或许能把本钱收回来。”
胡满贵跟胡老爷看向青翎:“什么法子?”
青翎却先问胡满贵:“这支人参是活当死当?”
胡满贵道:“那人若说是死当,我也就不会大意了,死当的物件赎不回去,多有以次充好的,那人却说活当,且瞧那人穿衣打扮,坐的马车,跟着的下人样样不凡,像个世族里的公子,说家里坏了事儿啊,金银细软都未来得及拿出来,只带出了这支参,便想着当了好去活动关系,平家里的事儿,还说在冀州府里听说咱们胡记当铺最是公道,童叟无欺,这才赶了过来。”
青翎如今倒是明白,为什么精明的胡满贵会被骗了,是给人家几句迷魂汤灌晕了,认真说,胡满贵再有本事,也不过才学了几年,眼力虽够,经的事儿却少,尤其是被他师傅从京里赶出来的,便心心念念的想争口气,。
青翎估计胡满贵,比自己还希望胡家的铺子开下去,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行里站住脚。
太想扬眉吐气,所以才会被人几句好话儿过来就上了套,这次的事儿也是个教训,让他以后更谨慎小心。
开口道:“这骗人自然要骗的像样儿,若一眼就给人瞧出来还骗什么?更何况,胡掌柜也说这些是行里人,既是行里人,自然更知道怎么骗成功几率更高。”
胡老爷急道:“小翎儿你若真有法子就快说出来,可要急死你爹了。”
青翎:“我想的法子也极简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这个法子灵不灵,还看爹爹跟胡掌柜这出戏唱的像不像?”
胡老爷纳闷的道:“咱们这儿说买卖呢,怎么说到唱戏上头去了?”
青翎道:“正是要唱戏呢。”说着在她爹耳朵边上说了自己的法子。
胡老爷眼睛一亮:“这个法子的确好,只这出戏唱给谁听呢?”
青翎道:“若果真是同行设的套,自然有通风报信的眼线,得探听探听咱们这边儿的消息。”
青翎话音刚落,外头胡管家走了进来:“老爷,邻村的周老爷来了,说大秋的时候都说咱家请的戏班子好,这回周家也想请这个戏班子,跟老爷来扫听使了多少钱?”
胡老爷站起来冷笑了一声:“只怕不是为了扫听戏班子,而是别有它意吧,倒没想到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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