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问陆家的人。
好在有个何之守,把胡家的底细跟王鹏年说了说,尤其把陆家少爷来胡家养病遇贵人病愈的事儿着重描摹了一番。
王鹏年道:“这么说胡家这位二小姐就是陆家少爷命里的贵人了?”
何之守:“这事儿虽不能十分确定,下官倒是听说,陆家老太爷找灵惠寺的大和尚合了两人的八字,说这位胡家的二小姐是个有大福气的,天生旺夫旺家的命,不然,陆家老太爷哪会让自己嫡出的孙子娶这么个门第寻常的媳妇儿呢。”
王鹏年:“这些批命八字的事儿哪说的准,却不可全信。”
何之守:“大人有所不知,若说别人许不可信,这位胡家二小姐却真真儿是个旺家的丫头,不说陆家少爷在胡家住了两个月病就好了大半,就说胡家,如今在安平县开的那买卖,当初开的时候谁都说不成,劝着胡老爷换个别的营生,这胡老爷却说他家二丫头说了,就得干个别人不干的营生才成,都以为得赔个血本无归呢,哪想人家这当铺开的极红火,就连冀州府那几家瞧着都眼红呢,再有,胡家的大少爷胡青羿,考童生试的时候,这位二小姐就说她哥必然能考个头名,果不其然,真就考了个头名,出了个秀才连胡家的门庭都换了,大人说这丫头的命旺不旺吧。”
王鹏年点点头:“如此说来,倒真是个有福气的,怪不得陆家这么看重呢,还特意请我来做这个大媒。”
何之守:“这里头还有缘故大人不知,陆家少爷跟胡家二小姐还是青梅竹马的情份呢,陆家少爷哪一年都得在胡家住上一两个月,听说就是为了这位二小姐,为此推了京里多少位贵女,就为了娶这位,这又是贵人又是心上人,您说能不看重吗。”
王鹏年:“怪不得陆家的管家一再说这对大雁是他们少爷在水洼子里趴了三天三夜才捉到手的呢,当时我还纳闷,捉个大雁何至于让他们少爷受在这个罪呢,原来是自己愿意的,这么说,我倒真想见见这位二小姐了,也不知是怎么个出挑的模样儿。”
何之守:“这倒不曾见过,小时候听说是个小子似的疯丫头,这几年在闺中学习针线女工,连大门都不出了,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想来变了个样儿,不然,陆家少爷怎么会瞧得中。”
有何之守这番介绍,王鹏年才明白原委,即便胡家门第不高,自己既受了陆家所托,就得把这件事儿做妥当了才是,故此并没摆什么架子,不过官服倒是穿了,毕竟他也明白陆家找自己做这个媒人,就是为了给胡家体面吗,自己若不穿官服,这体面可做不到脸儿上了。
胡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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