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沉了。
徐竞骜吻了吻她恬静的睡颜,将她重新安置到床上。
转过身,手掌被软绵绵的小手拉住。
“别……走……欣柑怕……”
徐竞骜胸口一滞,几乎有种落泪的冲动。
“不走,宝贝儿……真想一辈子,将你留在身边……”
……
徐昆风尘仆仆赶回来,大步踏入自个儿卧室。
他大伯坐在床沿,自己的心头肉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被子伸出,紧握他两根手指不放。
徐昆走近两步,脸上神色莫测。
“伯。”先喊过长辈,
徐竞骜点了点头,“以后绝对不许再带着情绪开车。”
如果徐昆不是一副为了欣柑豁出去不要命的狠劲儿,徐竞骜恐怕不会轻易罢手。
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徐昆仍老实认错,“知道了。下不为例。”
细不可闻的叫声幽幽响起,“徐昆……”床上的人双目仍然闭合,小嘴微微翕动。
睡梦中还记挂着自己。徐昆脸色稍霁,“心肝儿。”弯腰打算细看她。
徐竞骜横臂虚挡了下,“她病着,你身上又是尘土,又是细菌,先去清洗。”
徐昆一听有理,狠盯了她两眼,转身去浴室。
他洗过澡,打着赤膊,只在腰间系了条半长不短的浴巾便出来了,边走,边拭擦着乌黑稠密的湿发。
风华正茂的少年,腰臀紧致,肩脊利落阔平,腿修长剽健,举臂迈步,拉动肌肉曲张,迸出壁垒分明的线条。
小片透明的水珠从发根散落,沿着胸腹横阔深纵的肌理走势,滑过性感的人鱼线,没入脐下鼠蹊部。薄毛巾覆盖下,腿间那东西垂着,没勃起,仍突出惊人的一大团,跌宕起伏,长的,圆的,粗的,鼓的,彷佛在争抢有限的空间,打架般晃来荡去地碰撞。
徐竞骜撩起眼皮,笑着打趣,“本钱够大的。你的小朋友吃得消吗?”
“吃不消,她也吃过了。不止下面吃过,上面也早就吃过。”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徐竞骜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玩笑是他挑起的,难受得心脏紧缩的,也是他。
即便他早就知道,欣柑与徐昆已经发生过关系。
timingiseverything.
他与沉鱼相遇得太早,羽翼未丰;与他的女儿又相遇得太迟,她已心有所属。
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自己与所爱的人,总是在错过。
徐昆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抛到小几上,走到床前,把欣柑的小手从他伯两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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