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环视了一圈,这里实在太像幻境里她被囚禁的岛。
“椿儿快坐下,那么没规没矩。”
幼椿茫然的看着幼母,她终于想起为什么会从地宫里出来时候,邬羲和咬她脸蛋似曾相识了,在离开幻境时的梦境,是一模一样的。
“幼姑娘是坐太久闲不住了,让哥哥好好陪陪幼姑娘吧?伯母和我们一起去听戏吧。”
嬉笑的离席,这本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制造相处的机会。只是她们的方式过于生硬了点。
水榭里,徒留两个人隔着屏风,“邬羲和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幼椿看向屏风那头,不理解昶燮在说什么。
“没什么。”昶燮不确定幼椿记得多少。
“说起来,我师弟呢?”
“近日来青启城有很多人受到诅咒,严予己让他去调查此事了。”昶燮发现幼椿称呼变了,眼神移到她手腕上的珠子即使隔着屏风都能见到珠子的微光,试探道:“想他了?”
“对邬羲和就是普通同门之情,只是未见他才一问。”
“既然是同门之情为何前面刻意加普通。”
见幼椿答不上来,昶燮绕过屏风走到了幼椿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沉吟不语的少女,“你想,悔婚吗?”
她早就换下了在地宫里简朴的白色道袍,暗纹印花特质的衣领,袖口和下摆的刺绣在随着她动作,若隐若现浮现出栩栩如生的展翅蝴蝶,似乎晃神的功夫就会飞走,珍珠挂坠在袖口随着她的动作撞击得颤音还有些悦耳。
“当然啦。”幼椿抬起头望着昶燮,别说是不是包办婚姻,她便宜父母都想送她去死,还想利用她的死来谋取好处,别做梦了。
“那我们去把我家的传家宝给偷了吧?”
幼椿期待的表情,变得扭曲,嘴角像有线在操纵着她抽搐的不停,这男主脑子什么时候能正常点。
“我们家想要我娶你,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灵根生出的的孩子。是因为你母亲说过陨落的青荫墓中,唯有你是最后一个传人。”
“最后个传人?”幼椿挠了挠脑袋,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会点什么,但是她连上风凌的剑法她都学的画虎不成反类犬,她就算真的会青荫墓的术法,也是刻鹄不成反尚鹜,如果她真是最后个传人,不如当失传比较好。
“是啊,说起来青荫墓可是能让死人复活。”昶燮沉思了片刻,“从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来说,你母亲的话并不可信。但也不排除一个可能性。”
“你想说以命换命吗?”幼椿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果然是祭品啊,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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