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拿开她的手,却发现幼椿死死的捂住。他根本没打算回答幼椿的问题。
“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她被推下来视野丢失,召唤出木春,靠着本命剑插在陡壁上,单手挂着,接着她就看见邬羲和也下来了,只是他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挂着,所以也是她第一次明显看见邬羲和脸上错愕的表情。
邬羲和眼神落到自己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他不觉得昶燮会害幼椿又掉下来,但他想不通短短时间里幼椿是怎么掉下来的。
“我护你,我是自愿的。”
幼椿还是捂着脚踝,她根本那时候没想过御剑飞行,见邬羲和来着之后带着她安全降落,只是她不知道是不是他本命剑超载了,接上了她之后迅速降落和蹦极一样刺激,她吓的腿软走下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就把脚扭了。
听着幼椿想着超载,邬羲和嘴唇抿成一条线笑的无奈,“这里有个阵法,无法催动灵力,不然直接御剑返回就行了。”
“哦。”感受着手背上的热意传递过来,连带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我自己能解决的。”
“解决什么?脚崴走不动还坚持走到现在?还是你觉得脚崴了坐在这凌昶燮就能带你回家?”
为什么他一瞬间火气那么大,幼椿瘪了瘪嘴,她是能走的,不然也不会和他走了那么多路找上去的办法,崴到是不适感,偶尔麻麻的有种被针刺到的感觉,她都能忍受。只是走到大片金蒲桃下的时候脱力了,呼吸困难,她都怀疑金蒲桃是不是在抢氧气。
而且,她总觉得覆盖在她手背上的邬羲和的手心越来越烫了,“师弟,你中暑了?”
邬羲和滑动着喉结,他俯视她的角度,看着她白皙的脸蛋酡红,醉酒后脸色出现的红晕,眼睛雾蒙蒙的泛着奇异的水光,红润的小嘴翕张着急切的喘着气。
花香浓郁的令她感觉氧气稀薄,幼椿汗洇湿了整件春装,显得愈加透明,浓郁的栀子花香袭卷他的鼻腔。
她一个人蜷缩着,能感受到她手开始卸力那副难受的样子让他开始回忆起幻境里给她用上缅铃时候的模样。邬羲和靠近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从见到的时候就隐约闻到了药味。
邬羲和浑身带着热源猛然靠近像狗一样嗅她身上的味道,幼椿吓得往后跌去被他扯到自己怀里,他勾下了香囊问着幼椿,“这是什么?”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幼椿颤着身子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昶燮祖母给的驱蚊。”
娇滴滴的嗓音迤逦的尾调,她软弱无骨瘫在他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领,邬羲和冷笑了一下,不是因为幼椿这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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