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又问了一遍幼椿想不想悔婚。”
这句话就像在引导邬羲和往幼椿第一遍是不想悔婚一样。
邬羲和没有生气,从地宫里就能看出昶燮的痛苦是想做绝却又心软,和光同尘不纯粹,同流合污的也不彻底。
“不过现在我也不打算告诉你她的回答。”
“无所谓。她的行为就已经是答案了。”
昶燮开始怀疑了,“你到底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昶燮嘴巴瘪在一起,一脸无语的表情,真无聊,早知道不把幼椿推下去了,“真是……令人妒忌。”
邬羲和唇角勾了勾,看样子椿是说了什么刺激到了昶燮。
昶燮抬眸就看见邬羲和轮廓都柔了几分,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什么会因为一个人就能影响到那么多。
“对了,我记得这里多一个屋子吧,我住下来也没关系吧?”
邬羲和猛地表情凝住,正要开口拒绝。
“你还真想加入啊?”洗好衣服的幼椿打算检查邬羲和收拾的怎么样就听到昶燮的话,“大少爷不回家享受锦衣玉食来这里。先说好,住可以,但是得干活。”
这句话把邬羲和所有准备好的说辞全部堵死,毕竟幼椿已经变相同意了,他还能再说什么。
“又不是没干过。”
邬羲和目光灼灼的盯着幼椿,幼椿被瞧得脸热,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朝着邬羲和的方向看。
昶燮眼神在他们之间流转,狗粮果然难吃,他不能一个人吃。
*
邬羲和拿着木铲搅动着灵米熬出来的粥,要是能具象化的话,幼椿毫不怀疑邬羲和脸上的冰渣子掉下来,熬得粥都能变冰粥。
一个昶燮也就罢了,好歹是住对面。再来个杨依是怎么回事?还美名其曰没房子住,和幼椿睡一个屋了。邬羲和当时表面还维持着驯良师兄的样子,心里这笔账已经记上了,自从杨依跟昶燮待久了,开始近墨者黑。
邬羲和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注意力全在身后,所有的灵识都探测着幼椿的一举一动,她怎么还不过来哄一下?
幼椿杵在门口当门神,手上是一个毛毡挂饰,她觉得收了红绸,虽然不好看,但是也该回礼,想了半天也想不好送什么,隔壁那户农家养羊,她就去搞了点羊毛,心里琢磨着窝在被窝里织围巾,谁能想到一个堂堂剑修不去练剑,搁着织毛衣!
大冬天她还特意将洗净毛梳成条状的羊毛条,一点一点的将羊毛逐渐地搓在一起,用手轻轻地捻合。开始时,还挺简单的。结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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