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阁主几次三番拿幼椿说事,就不是要挟了吗?”
邬羲和转过身看着昶燮,还是少年时期就结了金丹维持着样貌比昶燮矮半个头,在气势上有不逊于昶燮。
“而且少阁主明知我与幼椿之间的事,安排金蒲桃,难道就是大丈夫行为吗?”把话都说破了,邬羲和从一开始就没有接受那次在厨房里,昶燮的解释。“破坏剑脉的方法有很多……”
“世间皆有因果,你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邬羲和嗤笑了一声,“我还真不信。”
“就算幼椿离家出走了,那终究是她的父母。她如果知道你找剑脉是为了破坏,她还能待你如初吗?”
邬羲和还记得在栖霞镇里她说想带他回去见父母,虽然现在她不记得这些,不愿意嫁给昶燮所谓的反抗也仅仅是离家出走。但这些无不说明,她还是在意的。
见邬羲和沉默,昶燮继续说道:“幼椿那么善良,她也会希望自己道侣起码人不坏吧?”
“你不必拿幼椿来说服我,她从不过问我的事。”
确实,这点昶燮在之前就知道,幼椿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过于相信邬羲和的分寸,“你想说幼椿事事以你为先,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变成天平上的人,而那头是她的父母,她还能以你为重吗?”邬羲和什么都好,就是太早暴露自己的软肋。
让所有人都知道幼椿对他的重要性,昶燮来不及琢磨含义,只是涌上邬羲和这样做的目的带着一丝刻意。
昶燮不再继续剑脉的话题转而说道:“幼椿不是和你一起,她人呢?你不会找了由头让她先回去了吧。”
“她去了另一条路。”
昶燮心沉了下去,怪异感被扩大,“你要是真心待她就不该让她擅自行动的。”
“你们守卫几斤几两我有数,”
“你知道琳琅阁不满足于现状,你也知道画皮这一绝技出自青荫墓,你怎么就没把他们关联起来?”
“幼椿没你想的那么弱。”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的尽头那处是焘奡呢?”
邬羲和泰山崩于前而不瞬的脸终于有了变化。
昶燮又补了一句,“这画皮的精致度来说,你从来没有想过是我祖母在供养焘奡吗?”
邬羲和脸色越来越差,他早该想到的,活着从地宫里出来的人就他们四个,昶燮从地宫出来什么都没有带。他们琳琅阁当然能借用昶燮说从地宫里带出画皮,反正世人都知道凌家小公子喜欢去地宫众人皆知,不是秘密。而这画皮的程度显然不是那么陈年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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