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声音顿时拐了个弯儿,变成了滋儿哇。
他:……
他从恶毒的魔女手中解救出自己的骨肉,颇为无奈地说:“别欺负它了,你还指望它呢。”
这句话说得和他们老了以后还指望孩子养老一样,阿贝尔哼了一声,倒是让她想起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给它取好名字了吗?”
“还不急。”他将她往上颠了颠,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阿贝尔搞不明白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他嘴巴闭得死紧的样子,似乎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她也不多想,索性往他臂弯里一靠,彻底瘫了。
被丢入水中清洗一遍后,擦拭干净扔回舒适的床上,阿贝尔勾住他松松垮垮的衣带,没怎么使劲就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需要陪伴吗?”他问。
阿贝尔直往他怀里钻,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温热的躯体非常适合当抱枕,爱不释手地死死抱住他劲瘦的腰,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他不再说话,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相处这么久,他早就把她摸得一清二楚,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便知道她陷入沉眠,幽深的金眸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
他的手落在了她软乎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捻了捻,敏感的嫩肉被蹂躏,她在睡梦中嘟嘟囔囔地砸吧嘴,摆手打苍蝇似的把他挥开。
松开手,白嫩的耳尖被他搓得通红,他这才满意地回抱住她,闭眼小憩。下巴抵在她发旋,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小疙瘩球左看看右看看,意识到没人陪它玩了,于是拟态出的短手短脚费力地扒拉,努力挤到他俩中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露着肚皮一躺。
他闲逸地睁开一只眼,见它鼓捣鼓捣的不需要自己帮忙,也就随它去了。
*
如果说在花海是一次意外,那么之后的意外便越来越多了起来。她编了一只又一只莱拉花的花环,因为日子过得实在太无聊,得找点什么事情打发时间,可他总是不厌其烦地把她编的花环拆了,独独保留最初的那一个。
当初与她有过两面之缘的神侍少女如今已长大,盘靓条顺的身材与高出她大半截的身高无不彰显了她自身时间的停滞。
他们认为这就是神明,没有任何讶异,只有阿贝尔摸了摸鼻子,想要长高点。
介于少女和成熟女性之间的身体永远不会有变化,反倒成了她的遗憾。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几乎快要忘记时间。
面前这位知根知底的神明大人显然很高兴,即便脸上看不出来,她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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