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来寻。儿向来不在外走动,若有万不得已,可叫赵辞假扮。赵辞同儿一起长大,读书习武皆在一处,想来不会叫旁人看出端倪。
“我儿长于高洁,身边唯有你一个腌臜货色,若不是你背地里挑唆,他怎会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
照慈只觉得原本升腾在她血脉里的火热眼下却在心头燃起。
她几乎气笑,多想给那美妇人一耳光,好叫她拎拎清楚,她的观音奴不知从何时起就开始算计这一切了。按照她在燕王府的地位,读书习武同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本也无意争取。却是崔慈近乎命令般地告诉燕王妃,他要照慈当他的伴读。
可最终,她只是用舌尖牢牢抵住虎牙尖端,忍耐了一下,说:“照慈确实不知。”
燕王妃恨极,坐回高堂之上,远远地看着照慈。
她无力地撑着头,示意下人继续行刑。
三十鞭抽完,照慈还是沉默不语,她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甩袖离开。
从照慈身边走过的时候,她听见一句轻微的呓语,还当那人终于受不住要开口,凝神去听:“长于高洁?王妃,淫窟,也算高洁之地?”
燕王妃一愣,万万没想到照慈死到临头还能这般牙尖嘴利。接着便是滔天的愤怒,她失了理智失了礼仪,转身把照慈踹倒,绣鞋踩在她的背上,狠狠碾过。
“淫者见淫。生而下贱,自然只见淫秽。”
“害我夫君,夺我孩儿,赵辞,你且等着来日。”
燕王妃抬脚离去。
那被血液浸透的背上衣衫尽碎,在密密麻麻的鞭痕之中,覆盖满背的观音像刺青被伤痕弄得面目扭曲,形如恶鬼。
*
微凉的水温唤回了照慈的神智。
她耳边又响起了昨夜幻梦里,二姨娘那一声柔肠百转的,世子爷。
或许燕王妃不知道,她视作眼中钉的女人,曾经用这样的语调在床上叫她的男人,又用这样的语调肖想她以为高洁的儿子。
可怜的女人,留不住生命里的任何男人。
她的丈夫曾许诺她此生不立侧妃。诚然,府中未有侧妃,其他妾室倒不见少。
她的儿子曾乖顺到像她手中傀儡。不过,少年羽翼初丰,便狡猾地逃出掌控。
照慈舔了舔唇,满是快意。
她尚且不知崔慈给自己的母亲准备了什么样的大礼。
但是王妃啊。
来日已来。
草草披上衣衫,口中仍有一股腥膻味,她漱了几次口,还是压不下去。
摸出那个熟悉的药盒,乌木制成的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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