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h)
在崔慈体内释放过一次,照慈稍微捡回了些许神智。
但这远远不够。
崔慈能够感受到充斥在甬道内的异物不见半分疲软,仍旧滚烫而坚硬。
耐心等待着她平复高潮后的潮涌,用衣袖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淋漓大汗,他当真像一位称职的母亲,欲抚慰自己夜啼的小儿。
照慈还保持着紧紧抱住他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颈侧。
夏夜闷热,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不少的汗,衣衫未解,潮湿地贴在身上,却无人在意。
他放柔了力道,手指插入汗湿的发丝,按摩着她头上穴位。
“这是怎么回事?”
大约是今日的崔慈太过温柔,大约是白日的遭遇唤起了童年回忆,岁月堆砌的沙砾皆被裹进晚风,留下那个在原地茫然四顾的幼儿,只记得如何流着泪撒娇。
她侧首舔舐着他脖子上晶莹的汗珠,微咸的液体入嘴,难耐的口渴得不到丝毫缓解。
颇为不满地咬上他跳动的血管,她哼哼唧唧地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吃多了,就变成这样啦。”
说得语焉不详,崔慈却听懂了她的意思。
这两年里在京城里磨砺出的巧舌如簧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心上的湿软愈发浓重。他不欲多问个中细节,只问道:“这两年过得快活么?”
她已然舔到了他的喉结上,叼着那处硬物慢慢地厮磨。虎牙尖利,随着她的话语时轻时重地啃着皮肉。
“姑且算是快活。你也知道你那母亲和你们崔家人都是如何的贱人,虽然不能明目张胆,但好在也能叫他们吃瘪,已是不错。”
这直白的话语没惹得他生气,反叫他因着这略显顽皮的话语笑了出声。喉结滚动,她便探出软舌,抵住上下滑动的物什,和他玩闹着。
“快活就好。赵辞,我们都会更快活的。”
他敛了声息,未再言语,她埋在他娇嫩处的阳物缓过神,跳动起来,惹得他下身也泛出空虚。
汗涔涔,泪潸潸,的确是水做的娃娃。
可他不言,她又起了话头。
她说:“你知道么,其实以前在府里,我真谈不上恨你。就算你总是袖手旁观,就算你总也不理睬我。”
边说着,边开始缓慢抽动,胯骨转动,叫肉刃上不平的棱角在每一次进出间都能刮蹭到他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察觉到幽深甬道抽搐着,她加大了力道。上身还被他箍在怀中,她双手下滑,按住他的腰肢,每一次挺入,都像要把他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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