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着要把她烧作灰烬,随风扬尽还是撒入江河都好,横竖散在天地间,久伴他周身。
这样的境况唤回了些许不好的回忆,照慈条件反射般地挣扎着。谢子葵不管不顾,把她压得更紧,匕首慢条斯理又锐不可当地挑开她的裤带。
照慈嗫嚅道:“不要…持春,持春,住手,求你了…”
偏生对面是谢子葵,她自知理亏,也不愿唤人进来。被王府中人知晓他光天化日潜进府中,这般挟持她,此事就不一定能轻巧揭过。
她只好投降,讨饶地说:“我没有碰她们。”
谢子葵手中动作稍稍停顿,凝望着自己在她琥珀瞳中的倒影,倒是很满意她此刻的惊惧。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还不待她松口气,他道:“可我不信你。”
“你总是说翻脸就翻脸。当日我为你好,不过出言提醒一句,你就要和我分道扬镳。”
“我把你视作爱侣,你却把不忠看成理所当然。阿慈,换你是我,你说,该如何分辨?”
照慈被他说得心中惴惴,兼有心酸,她对谢子葵到底不是毫无情分,可同她纠缠终归不是正途。她二十余载的人生怕过,恨过,憎恶过,现在却懂得了后悔的滋味。
她视情爱与欢好为利刃,身陷囹圄,唯皮囊尚佳,便只能用这些东西换来喘息。此时方知,剑有双刃,一面朝人,一面向己。
于是有了难得的推心置腹,她诚恳道:“持春,你冷静一下。莫说我的婚事由不得自己,我的未来都在别人一念之间。今日不过是些舞姬,日后总有更多的人。”
“当初招惹你是我不对,你入了京城,也瞧见了我是什么境况。我们这一路不是很快乐吗?一晌贪欢已是足够,持春,我这样的人,不值当你继续行差踏错。”
谢子葵眼下正在气头,根本没认真听她的话,到底没想当场血溅三尺,见已经探到目的地,丢开匕首,把手伸了进去。
青年人发烫的手指划过尚是疲软的阳物,照慈不住地挣扎起来,她扭动着身躯,然而这姿势过于别扭,倒像是她主动蹭着他的跨间。
说来好笑,照慈罕见的真心话,却让听者当成想甩开他的托词。
他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自恃身份高贵,瞧不上他的付出,略显不屑地答道:“你这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大厦将倾的王府…”
不满于她意欲逃脱的心思,谢子葵警告般地捏了捏饱胀的丸囊,她动作更加剧烈,却让他的手往前滑去,摸到一处湿润的肉缝。
他二人齐齐僵住,谢子葵一时间头脑发昏,下意识地揉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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