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诚恐。
照慈亦是如此。正如贫苦之人乍然获得意外之财时,第一反应总是惊疑不定。她惶惑于自己是否配得上这样的感情。
她情不自禁地问道:“究竟是什么,让你钟情于我?”
谢子葵的心跳逐渐平静,恢复到寻常的频率,却强劲跳动着,叫他思索着那些琐碎杂事。
不同于崔慈,他们的相识没有暗含过任何宿命般的意味,他们也不曾经历太多过惊心动魄的时刻。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他咂摸半晌,发现他也不能免俗,在这样的时候,脑海中只余那句情不知所起。
最后,他答道:“南方冬夜,你一夜未睡,四处乱晃,正好遇到我晨起练功。日出之时,我想去寻你,便看见了在树下安睡的你。”
彼时他们的言行早就暧昧非常,他动摇着没有下定决心。
曜日突破黑夜的封锁,给寒冷的冬日带来片刻温暖。火红的阳光洒在她恬静的面庞,剧烈运动后尚未平息的心跳,忽的让他想起那句话。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
他想,若能让这个总是惊醒的人日后在他身侧安心睡下,日升月落,履我膝发,这大约就是他所追求的。
照慈没有听出这个时刻有任何唯美或让人心动的地方,她并不记得这件事的发生,唯一令人在意的就是当时她有没有流口水。
她再追问,谢子葵却不肯说了。
他只是含笑注视着她,看得她感受到莫名的羞涩。正在她暗自打气理直气壮地瞪视回去的时候,发现他轻摆着臀部,磨蹭着她的昂扬。
觉得自己的不解风情颇为丢人的照慈敏锐察觉这是可以扳回一城的机会。
把那支尚埋在他后穴里的玉势抽出,指尖微微探入其中,肠道里夹杂着温水和油脂,触感倒像是他的身体为她主动分泌了承欢的体液。
阳物在他腿根的夹弄下已经饱胀得快要炸开,可她偏生不想满足他的渴求。
于是拿过那根中等粗细的玉势,欲要重新插回去。
谢子葵见她拿这死物过来,只当她还是要为他准备,心急又讨好地亲吻着她的眉眼,道:“阿慈,可以了,我想要你。”
照慈最喜看他这副急色的卑微模样,领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阳物,一边把玉势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她挑着眉,问:“你觉得这个尺寸,可以相提并论么?”
谢子葵支支吾吾地不肯直说,她教导着他用手抚慰她。这姿势实在变扭,他近乎于坐在自己手上,撸动间为了使得上力气就有些没轻没重。倒正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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